飛鳥桜自由(佛系作者:想到什么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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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同人主忘羡】清尘映雪(番外 乖,吃颗糖果吧!(CP:宋子琛、薛洋、晓星尘))

    今日不更新正文,更新一个番外。正文发展到要开始虐无尘和映雪了,所以有些不忍心写下去。我是个玻璃心,明明这还是我自己写的文,怕是没救了!



番外   乖,吃颗糖果吧!(CP:宋子琛、薛洋、晓星尘) 





                  经历种种磨难,宋子琛道长、小混混薛洋、晓星尘道长总算迎来了还算不错的结局。等等?!还算不错,而不是不错?为什么,你们且看看这日子过得有多热闹就知道了。



                  “天天就知道缠着星尘要糖吃,薛洋我看你是在吃豆腐吧!”自从舌头接回来后,几乎每日宋子琛都要揪着薛洋的领子一边骂一边把他从晓星尘身边拖走。“切!宋道长切莫在这里假仁假义,道貌岸然了。说的好像你每天不想吃豆腐似的!我薛洋敢作敢当,你敢吗?”嘛···不愧是小混混薛洋把耍!流!氓都说的如此坦荡荡。



                  而此时的晓星尘在做什么呢?灵魂温养后机缘之下得以复生,气质更胜从前,脱俗不似凡尘,一袭白衣如皓雪纤尘不染,眼睛也恢复了犹如其名星尘一样双目闪烁动人简直比星星还好看。当然,此刻扶额皱眉的样子更是增添了别样的风韵。“你们慢慢聊,我上街逛逛。”



                 “道长!星尘!”随着渐行渐远晓星尘直到走在大街上才觉得已经摆脱了二人的喊声。他们三个如今能一起生活真的好似梦幻。在自己灵魂被温养的那段日子,宋子琛因为无法说话就时时刻刻地守在自己身边,虽然自己只是一缕幽魂但是他可以感觉得有那么一个身影让自己熟悉得安心。



                 其实那段时间,晓星尘想了很多,酿成如此悲剧的祸首到底是谁。正如薛洋所说“我报我的仇,与你何干。你又怎知我这么多年的苦与恨。”如今想来晓星尘觉得自己有时的确太天真了,难怪师父不让他下山,不懂凡尘俗事情故,单凭一腔热血正义最后却落了一场空。



                 每每想到陪在自己身边的宋子琛不能说话也是自己害的,晓星尘就又会陷入不想活下去的纠结。直到魏无羡和蓝忘机的拜访,他们带来了宋子琛失去的那半条舌头,还说四方游历途径义城时看到了已经变成凶尸的薛洋。那时的薛洋与其说是个凶神恶煞的走尸,倒不如说是个痴傻的孩子,他不害人只是日日守在城中各大甜品铺子,直到老板们被他盯怕了才知道他只是想要铺子里的甜品。



                 薛洋每每得了甜品就揣在怀里,一个人回到曾经与晓星尘、阿箐同住的小屋。等到身上的甜品坏了,就再回到城里挨个商铺讨要甜品。薛洋每次只要甜品却不曾伤人,日子久了竟在义城当地成了出名的凶尸,人们纷纷猜测他生前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或许死的很可怜。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有一些散修游历至义城想通过问灵了其生前所愿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可是却始终无人问灵成功,得到的回应都是极其纠结的情感,愤怒、痛苦、歉意、嫉妒、憎恨······没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有如此错综复杂的情绪。如此罕见的凶尸更是引来更多修士的试探,后来有些道行高一些的散修表示,此人生前也是修行道术的,且正道鬼道双休,怕不是他们能问灵得起的。



                “薛洋?!”某日四方游历的魏无羡与蓝忘机受到散修的邀请来到义城,眼前的一幕颇让忘羡觉得难以置信。“魏···无···羡···”不知是变成凶尸还是太久没说话的缘故,薛洋的声音听起来干涩而无力,甚至感觉有种哭腔般的哽咽。“是我,你······”魏无羡皱眉,本来是想问他怎么会变成的凶尸的。可后来一想薛洋也算是修为不错,且本身就是个执念颇深的人,死后成了凶尸也不足为奇。



                “咳咳,我说薛洋既然你都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想再把你怎样。只不过你终究是一个凶尸了,日日在活人的城镇里活动不好吧?”说实话对于凶尸只要不是太过分的,魏无羡一般都不愿意下杀手,自己在夷陵乱葬岗那些年看的最多的就是凶尸,他们的内心其实充满苦涩,不是活人所能理解的,变成行尸走肉有时亦非他们所愿。



要是换了以前的薛洋一定会一脸痞子相地回答“我薛洋爱怎样就怎样,谁都别想命令我!”可如今的薛洋却默默不语,甚至有些痴痴呆呆,许久才艰难地答了几个字,“道···长···爱···吃···甜···的···”说完还如孩子般紧紧抱住怀中的甜品生怕被人抢了一样,但细观怀中的甜品,有的早已发霉变质。薛洋想当年虽是做了不少恶事,但是算得上是意气风发,傲然于世,如今这般模样看了竟让人有些心痛唏嘘。



               “你想见晓道长吗?他被宋道长带回白雪观温养灵魂了,怕是来不了义城了。”蓝忘机是甚少动情的人,除了自家人与魏无羡,别人怎样他都是不在乎的。可是此刻的薛洋还是曾经那个与自己生死相搏都不悔不认错的薛洋吗?“给···多···谢···”薛洋一只手摸索着,不一会拿出一个锁灵囊递到忘羡面前。



               忘羡打开后发现里面恰恰是当年宋子琛被割掉的那半条舌头,没想到薛洋居然这么多年还把它带在身边。忘羡望着薛洋朝着森林深处渐渐走远的身影,想必他不会再来义城了,但是他会依然等着他的道长回来看他吧。如果不是以前对薛洋与所了解,谁能想到如今这个孤寂的背影曾经是无恶不作,天不怕地怕的小混混薛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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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琛第一人称)


       那日,蓝忘机与魏无羡带来一样意想不到的东西——我被薛洋割掉的舌头,更令人想不到的星尘居然是魏无羡的小师叔。据魏无羡说现在薛洋现在过得很是凄惨,“啊···”想了想我试试发了发声,这夷陵老祖确实厉害,不愧是御尸高手,自己舌头接得很好,想至此我不由得想原谅那个薛洋。但是一想到他对星尘做的一切,我就想把他碎尸万段,曾几何时我也变得如此不淡定了呢?



              “我们可是明月清风晓星尘,傲雪凌霜宋子琛啊,你说是不是星尘?”初次说话,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心里很是酸楚,可看着神坛上晓星尘的锁灵囊我心里更苦。前几日阿箐已经转世投胎去了,临行前她说她不后悔,还说希望来世能再与他们相遇。义城的那段时光是她身为一个孤女过得最快乐的日子,哪怕是那个混混薛洋偶尔也有令人开怀的是时候。



              “星尘,你说我们该不该原谅薛洋呢?”神坛上的锁灵囊依然没有回应,如果不是还能感应到其中的灵魂,我有时都怀疑星尘是不是自行投胎去了又或者魂飞魄散了。或许这个答案只有在他醒来的时候才会有答案吧。



              深夜烛光照映出宋子琛孤寂的身影,这些年身为一个走尸不用吃喝,不用睡觉,就这么守着白雪观、守着神坛、守着锁灵囊、守着晓星尘······一阵微风吹过,墙上的人影久久终于有了变化,好似有人给了锁灵囊一个深吻,真真不知是微风怜惜,还是有人情到深处难以自已。



              就连墙上挂着的拂雪与霜华也似乎形影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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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星尘第一人称)



              其实那日子琛兄的问话我听到了,但我却无法给出回应。薛洋?要不要原谅他呢?我不知道,曾经我以为眼盲后义城的那段岁月是我此生最无拘无束的快乐时光。但最后结果却是我此生最生不如死的日子,活着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自诩正义的我最后却枉杀了那么多无辜村民,甚至连此生挚友也毙命于我的霜华之下。



              但我必须承认如果没有真相,那将是一段无法替代的日子,我多希望永远一起过下去,两个瞎子一个瘸子又如何呢?不在意旁人的议论与眼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隐居山林间落得逍遥自在。薛洋···?他是心狠手辣,但是他找我讨要糖果的时候又是那么天真无邪。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突然我有了生的信念,我想再活一次,回到义城看看,看看那里我不曾看到过的山水,看看那些枉死人的村庄,看看我们一起逛过的街道,看看我们一起光顾过的甜品铺子,看看···薛洋···,终于我等来了重生的机缘,师伯正英仙师带来了一株天山雪莲,让我得以一莲托生,再世为人。



              睁开眼的那一刻,我看见一袭黑衫的他将我抱在怀里,身体不停地在发抖。“子琛,随我一起到义城走走吧····”“好!”一字传入我耳中,仿佛一生承诺,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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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第一人称)



              不知过了多久我居然醒了过来,手臂的血早已流干,我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呵呵,这是我薛洋的报应吗?我生前操纵凶尸,坏事做尽,没想到死后自己也成了凶尸。嘎巴!把手臂接好,我就在这里默默地坐着,直到朗月升空,微风吹在我的脸上。“明月清风晓星尘······”对了?!道长呢!道长呢!他去哪了?!我要下山,道长最喜欢吃义城的甜品的了!只要有那些甜品,道长一定会回来的!



              下山后的这段日子,期初人们很怕我这个凶尸,我在街上盲目地走着,看到甜品铺子就疯狂地砸门,闯进去!但是每当我想打劫那些铺子的时候心底总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对着我呼唤,“不可以哦······”我那种即将暴走的情绪就被抑制了。可是真的很可笑,你知道吗道长?小时候我无依无靠,看到别人吃糖就羡慕不得了,巴望着甜品铺子多一眼,都会被骂是乞丐而赶走。



              那时我就发誓再也不吃任何甜的东西了,直到遇见你,你给我的糖始终留着,尽管已经发黑了······如今,你要是还在、你要是眼睛未盲,你看看这些世人的嘴脸,不会去同情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却怕凶尸怕的要死无偿把甜品给我。这就是你要同情并守护的世人吗?



              我愤怒、我憎恨、我痛苦、我伤心、我想念,这世界给我的乐趣鲜少,唯有和你还有阿箐那段时光是最美好的,虽然我仍在害人,但我也有平静的时候。那种虚假的日子仿佛甘泉般灌注了我的枯竭的心,原来我也会露出真心的笑容,原来我也会开心啊。如果阿箐是真瞎该有多好,如果宋子琛不找到你该有多好,就让那种假象永远下去又何妨呢?



              “薛洋,我回来了。”终于我等到你的归来, 明月清风晓星尘,傲雪凌霜宋子琛,是否可以再加上一个放荡不羁的薛洋呢?自此,左右青衫常伴星尘,一路风霜永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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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您好,不知小店能为您做些什么?”晓星尘沉思着往事不知不觉早就走到了一处糖果铺子,据说这是城中有名铺子,只要银两到位还可以定制的糖果。“能我做两个拳头大小的糖球吗?”仔细看晓星尘,店家心想这道长清新脱俗还俊朗非凡,不像是个傻、子啊?拳头那么大的糖球要如何吃啊?舔吗?



              “店家尽管帮我做就是了,我拿这糖球另有用处的。”晓星尘似乎是看出了店家的疑虑微笑着回答。店家只好作罢,老老实实地做糖去了,因为此前从未做过如此大的糖球,这一耽搁竟到了傍晚时分才做好。晓星尘拿着两颗大糖球一路笑盈盈的回了家,心中甚是欢喜。



              可是刚当家门口这欢喜就去了一大半,“宋子琛!就是你把道长气跑的,到现在还不回家做饭!”“薛洋!你想变成碎、尸、块就是直说!除了你这色痞正好!”推开门后,晓星尘觉得自己的头又要开始痛了。只见两个黑衫男子互相掐指脖子,彼此不依不饶,要不是确定他二人已经是凶尸了,晓星尘绝对相信自己仿佛看到他俩已经面色发红了。



              “道长!你算回来了,我要看你做饭!”“星尘,累了吧先坐下歇息一会。”晓星尘捂着额头不理会二人的撒娇与殷勤,径直坐下倒了杯茶给自己,不由得又感叹幸好走之前早已把拂雪与降灾藏了起来,不然家里的桌椅板凳与茶具又要换新的了。放下茶杯,晓星尘才想起自己带回了两大颗糖球。



               “乖,你们闭上眼睛,嘴巴张大,我有东西送给你们,来,啊···”宋子琛与薛洋哪敢不听从晓星尘的话,于是乖乖闭上眼睛张大嘴巴。如果不是怕露馅,晓星尘此刻都要笑出声了,他二人如此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说是宋子琛与薛洋怕是没人回信的。啪!“呜呜呜呜!”左右手一边一个,一下子就堵住了宋薛二人的嘴巴,世界终于清净了,晓星尘想至少今晚他的头不会痛了。



               “乖,你们吃糖吧,我去做饭了!”说着晓星尘开心地哼着曲子跑到了厨房,徒留下两个嘴里堵着大糖球不停呜呜呜二人在正厅里冒傻气。凶尸是不用吃饭的,但只因为他们说“我喜欢看道长做饭的样子”“有炊烟渺渺才像是一家人过日子”,晓星尘每每做饭都是三人份,餐桌上摆着三副碗筷。



                或许这种苦中带甜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又或许这也是一种修行。今日家中屋顶上的烟囱又飘起了阵阵青烟,餐桌上依然是三副碗筷,晓星尘看着堵住嘴只能呜呜不能说话的二人,吃得比平日里还要开心,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大约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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